华杏林说道:“那也没法子。”
虞褰樱得意一笑,道:“许我家有些办法。师父,这事儿交给我就是了。”
回到南极观精舍,虞褰棠打发人下山去告诉虞召鼐和虞召鼎。
没出三天,虞召鼐和虞召鼎便又打发人上山来了,随同的果然还有两颗佛头木血竭。
这下可把华杏林高兴坏了,昧下了一个,夜里便作法了。
在虞褰樱看来,起坛焚香献祭,都不过是仪式,最后应该还是要她吃了木血竭了。
反正木血竭也是药,吃就吃了,别让她就着什么符水吃就行。
然,让虞褰樱怎么都没想到的是,世界上还真有那么不科学的事。
也不知道华杏林对那颗佛头血竭做了什么,虞褰棠就见血竭隐隐渗出了红色的雾气。
接着红色雾气被牵引成一线,冲着她就来了。
虞褰棠才要躲开,又被华杏林喝住了,“别动。”
虞褰棠干脆闭眼不去看。
就在虞褰棠感觉全身一松,再睁眼时,红色的雾气裹挟着什么往佛头血竭里收。
待雾气收尽,华杏林又将佛头血竭封进药玉里,最后收式。
把封存佛头血竭的药玉递给虞褰棠,华杏林说道:“戴着,千万别离了身。”
虞褰棠依言把药玉戴在了颈项上,说道:“果然好受多了,不然总觉得头脑发沉。”
华杏林一面收拾法器,一面说道:“可是还要装瞎?”
虞褰棠想了想,又调整了下计划,说道:“暂且还要再装些时日,不能让人知道。”
华杏林说道:“衡公子就是太子,你是知道的吧。你装瞎,是不是就是不想进宫备选?”
虞褰棠也不隐瞒,说道:“正是。”
华杏林又说道:“往后太子怕是还要常来,你自己小心。
可就算你还要装瞎,实情家里人还是要告诉的。虽然他们不能上山,但每每只要是我庄园里的人下山,你两位兄长必定要仔细向他们问询一番你的境况。
这样一片对你的爱惜之心,你可要知道珍惜才好。”
虞褰棠胸口一片温暖,说道:“我知道的。”
所以以后,就由我虞褰棠来守护他们了!
又说宫里。
宫里,私底下多少人传言衡候人对虞褰樱的青眼。
虞褰樱因此得了一些好处,但更多的是明里暗里的刁难。
这日早起,虞褰樱的衣裳就不知被何人飞溅了几点菜汁,颜色还挺深的。
可虞褰樱却似未见,该怎么穿还怎么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