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褰棠福了福,笑说道:“妾都听王爷的就是了。”
尚宫见了掩嘴直笑,自然的回中宫又是一番好话。
魏皇后听了,欢喜的直问:“她当真如此说了?”
尚宫笑道:“再假不了,娘娘是没亲眼所见,小两口夫唱妇随,就跟蜜里调油似的。”
魏皇后连声称道:“这就好,这就好,当真是好的不得了。寿王妃这性子,太合本宫的意了。”
而虞褰棠和衡序人已等在太极宫外,不多时却见衡候人从殿内出来。
虞褰棠脸上半分不动,略颔首的样子。
衡序人向衡候人行礼,“太子金安。”
虞褰棠这才也施以大礼。
衡候人皇太子的气势十足,说道:“皇上在内等候多时了,寿亲王和……寿王妃还是尽快觐见的要紧。”
衡序人谢恩,被随后跟出来的黎志辛扶起,小心进殿去了。
虞褰棠便迟了一步,跟着进去。
可在经过衡候人面前时,借着宽大衣袖的掩人耳目,虞褰棠被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进了大袖里。
因此,虞褰棠明显顿了顿。
衡候人便问道:“寿王妃可是怎么了?”
虞褰棠看了看都朝她看来的人,连走前面的衡序人都回头了,只能强忍下把袖子理的东西摔渣男脸上的冲动,福了福,说道:“回禀太子,妾是想到要面见天颜 略紧张罢了。”
衡候人说道:“持敬畏之心面圣,才是应当的。”
说罢,衡候人便走了,虞褰棠趁万福恭送他走远的机会,把大袖中东西藏好,才随衡序人进了太极殿。
太极殿内,虞褰棠慢衡序人半步,三拜九叩伏于朱色的丹陛,明黄的御案之下,听着皇帝说些教导的话。
虽都是些无关要紧的话,虞褰棠却半分不敢大意,她知道重头戏还在后头。
果不其然的,皇帝突然就问了虞褰棠一句,“你师父如今哪里游历去了?”
虞褰棠在地上伏得更低了,回答道:“回禀皇上,妾师祖听得海外有可治疟疾的良药,只是师祖年迈病重不能出海,便留下遗言嘱托师父,命师父有生之年必定要寻来良药惠及我朝,因此在师祖羽化后,师父便坐船海外寻药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