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虞褰樱总算是如愿了,京中来人了,来的还是虞褰樱的老熟人——胡前程。
虞褰樱得知胡前程的到来,欣喜若狂,胡公公长胡公公短的,好不热络。
自认把胡前程哄舒坦了,虞褰樱才问道:“此番公公亲至,可是太子爷什么吩咐?”
胡前程朝京城处一拱手,道:“太子爷日理万机,此番打发奴才前来,不过是问次妃一句话罢了。”
虞褰樱也朝京城处福了福才说道:“太子爷有话只管问,妾定当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胡前程冷笑道:“好。太子爷只问次妃,次妃是怎么知道寿王妃的衡哥哥就是太子爷的?”
闻言,虞褰樱心头一突。
她虞褰樱到底是怎么知道的?自然是太上皇查出来告诉的她,为的就是联手让衡候人看清虞褰棠所谓的“真面目”罢了。
想罢,虞褰樱收拾起脸上的颜色,又换上了笑模样,说道:“起初我也是不知道的,是寿王妃与我说多了她的衡大哥,我就从寿王妃的只言片语中揣测应是太子爷。哪里会想得到,竟是真的。”
胡前程道:“寿王妃当真与次妃如此亲密无间。”
虞褰樱不自在地拨弄了下两鬓的发丝,说道:“这是自然,我与寿王妃可是从小一起耳鬓相磨着长成的,无话不说的好姊妹。”
胡前程又问道:“既然如此,当日寿王妃为何不要凤钗,还把凤钗给了王良娣,此举却没先告诉次妃?”
虞褰樱怔了怔,赶紧又说道:“估摸着……也是怕我为难吧。那时我可是听命于太子爷,寿王妃也是知道的。”
胡前程听罢,这才换了奉上的笑脸,朝虞褰樱一揖,说道:“次妃所言奴才定一字不差地回明了太子爷。”
罢,胡前程让个小内侍端上一个小木盒上来,才又说道:“此乃当年次妃所吃的假孕药的解药,只要次妃吃了,毒便能都解了,更利于次妃将养身子,大病痊愈也就指日可待了。”
虞褰樱一听,心里的不安稍稍退去,为了再得衡候人的使用,虞褰樱当着胡前程的面,拿起解药就吃了。
胡前程连称三声好,说是要赶着回去向衡候人复命,这才走了。
吃了药的虞褰樱心里虽忐忑,但半日不见有何不适,她便又安了心。
变故就生在次日一早。
虞褰樱一早醒来,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了,想要呼喊却口涎直流,不能言语了。
直到婆子丫头见虞褰樱起迟了,进来请起才发现了虞褰樱的不对。
婆子丫头自然想到了请大夫,可在这荒山野岭人烟都少见的,哪里请大夫去?
还是小郡主的乳母说去寿亲王王陵求救,那些人才有了方向了。
得知虞褰樱重病,虞褰棠带着大夫来了。
一看虞褰樱的症状,虞褰棠不禁低低地惊呼,只因虞褰樱今生的结果和前世也太相似了。
虞褰樱的前世,因着衡候人念在她是太上皇宠爱的人份上,没杀了她,在贬了她和太上皇生的三个儿子后,用药让她瘫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