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事人的女方坐上人力车就走,男方苦苦挽留却无济于事。
最后人力车很快远去,车上的人没有回头。
“伊斐,伊斐——”徐佑森匆匆追在车后呐喊,抹了头油的发型散开,跑的狼狈不已。
周围不少男女学生停下观看这一幕,在他们眼里这就是浪漫、罗曼蒂克。
钱宝丫没有多看,察觉是他们后吸取上一次的教训,立马转身回家了。
没过几天,她被老教授叫去帮忙整理文件,却在办公室吃到了那天当事人之一的喜糖。
新婚夫妇正是梁伯文和林伊斐,他们俩已然结婚了。
林伊斐看起来一脸幸福,喜糖都是她在办公室里发的,给钱宝丫抓了好几把。
梁伯文瞧着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新郎官模样,看上去对此也是挺满意的。
钱宝丫看不懂,索性只做个简单的吃糖群众,向两位新人恭贺过新婚之喜后就退场默默剥糖吃。
别说,味道还不错,像是进口的糖果。
不愧是高门大户,连结婚的喜糖都这么有讲究。
钱宝丫私底下感叹着,猛不防被人塞了一怀的糖,抬头发现‘罪魁祸首’是卫斯年。
对方眉眼舒展地笑道,“看你喜欢吃,这些都给你,拿去吃罢。”
“……多谢先生。”她还能说啥,真把她当小孩哄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