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天的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,转眼间就进入了寒冬腊月,仿佛时光飞逝一般,又要过年了。
卫斯年的包裹和信按照一月一次的频率往家寄,每次钱宝幺这边都尽量做些衣服鞋子等吃的用的过去,一来一往地两个未婚小夫妻通过这样的途径沟通着。
托卫斯年的福,钱宝幺现在的针线活已经能熟练上手,做衣裳做鞋子不在话下。
这一个冬天,基本上除了外面的大件儿,可以穿在里头的衣裳,钱宝幺给卫斯年做了个遍,比对自己还要好。
当然了,给卫斯年做的同时还少不了给爹娘姐姐做一些表表孝心。
做的多了,针线活的手艺不好都不行。
这一年过年和去年不同,不能随便再去集市上买卖、年货置办紧张等等都不算大问题,主要是家里少了一个人,热闹就仿佛少了很多。
等到年夜饭时更明显,直比去年少两个人,一家三口连张桌子都坐不满,远没有去年那时候的热闹。
钱父在桌上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小酒,最后喝醉了,开始说些心里话,其中还包括想让小闺女早点成婚,到时多生几个孩子,他们家过年就不会再这么人少冷清了。
钱宝幺知道他是醉了,所以也没反驳,随口含糊地应着,满足一下老人家的心愿。
钱母也不管,就坐在一旁捡着菜吃,顺便看他们爷俩一问一答地牛头不对马嘴。
直到关门炮阵阵响,钱父自己喝趴在桌子上才停止了念念叨叨,被钱母扶进了屋休息,这场年夜饭终于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