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听了她这话,心气终于顺了一点,脸上的苦瓜样也不见了,挥了挥手道:“不必。咱们好好过咱们的日子,谁要同她争?不稀罕同她争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是如果于寒舟压下徐佳慧一头,他肯定还是高兴的。
于寒舟说话算话,当天便去找了祖父,请求在他那里看书。
王阁老问她:“你心乱了?要争那虚名?”
“是。”于寒舟直接承认了。
王阁老被孙女直白的回答噎了一下。他本以为她怎样也要扯个遮羞布,遮掩一番,比如读了书总是自己的,还能为家里争光,云云。
但是孙女如此坦然,他噎过之后,又觉得还好。一个坦荡的人,总好过一个总找借口的人。
“咱们家不需要你争那些虚名。不要在此间遗失了自己。”王阁老训诫道。
于寒舟福身拜下:“谨记祖父教诲。”
接下来,于寒舟每天花半日时间跟母亲学管家,花半日时间在祖父那里看书。女红什么的,她本来也没兴趣,正好放下。
她在王阁老的书房里专门挑了农事的书来看。她跟着叔父四下游历,见识了许多民间疾苦,若是能在农事上改进一些东西,既有由头,又帮助了更多的人,想来祖父也会以她为豪。
而她心中已然有了主意,在祖父这里看书,不过是做遮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