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就是出入城的东西吗?”闵有些发愣,“进门发一张,出门交还。”

“蠢货,”鱼矫道,“如果只是一个路引,何故要滴血在上面呢?”

闵恍然,“对啊,为什么?”

“我问你呢,你问我?”

“可是,”闵磨磨蹭蹭道,“你不是说,只让我做抄书那一件事吗?”

“你做一件与做两件有什么区别?”鱼矫一脸奸笑,“放心,这件也不难,滴血这件事,定会有人议论,你去打听打听。另外,我给你出个主意,你在墨家,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,去问问墨家的重要人物,万一有解答呢?”

原来等在这儿呢,就说他为什么找上他,就因为他现在在墨家。总所周知,毛国许多新事物,都与墨家离不开关系。只是对方也不想想,就他这个小人物,即便在墨家,又有什么用呢?难道还指望他去接触什么大人物?

“我过两天就来找你,你好好打听。”鱼矫说完这话,再等不及,连忙就跑了出去,大葱味是在太浓了。

……

第一批家具上市了。学堂和公府率先换了一遍。

尤其是幼学,大家从盘腿坐在又薄又冰的草席上,换到了高高的椅子。两条腿可以舒服地放在地上了,就是坐大半天,都不觉得难受。不像以前,坐一会儿腿就压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