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瓶露出全貌,里面插着的不是鲜花也不是永生花,而是挂着一粒粒玉石的雕刻品。
“这么贵重的摆设,估计家政也不敢动吧。”她看一眼那个赏心悦目的花瓶,目光又落在宽肩窄腰的男人身上,笑着说,“谢医生,我困啦。”
谢斯珩低笑,慢慢朝裹着浴巾的少女走过去。
他身后那些琳琅玉石的其中一颗里,隐约透出一点截然不同的色泽来,但掩藏在一整株里却并不起眼。
钟虞“尽职尽责”地表现出一个初尝情事的少女该有的模样,就像年轻的探险者对未知的密林充满好奇,不依不饶地拉着他探索。
“谢医生,为什么会这样?”她故意装作不懂。
男人靠在床头轻笑,“生理课没有好好学?”
“没有啊,大概我开小差去了吧?”钟虞吃吃地笑,“要不然你教我?”
“实践才是最好的老师,而且要老师说你学懂了才能停下,不能半途而废。”谢斯珩摘下眼镜,侧身放在床头,抬手将垂落的额发往后捋,似笑非笑问她,“要不要学?”
钟虞张口咬住小袋子的边角轻轻撕开,含含糊糊笑着回他:“要谢老师亲自教我。”
谢斯珩抬手,长指一勾扯下领带,“把手给我。教学可以开始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拉灯!(纯洁)
系统:你猜我切没切断共通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