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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钟虞则在急促呼吸间抬起手,先是穿过他金色的长发,然后落在他后颈安抚。

最终,一场情事在激烈之中平息。

钟虞趴在窗边看着夕阳余晖,身后是枕着手臂散漫躺着的男人, 他一只手一会勾住她发丝缠绕,一会去捏她腰间, 或者用指腹勾勒她的肩胛骨。

当他们体温趋于一致之后,每当盖瑟和她有什么肢体接触, 第一时间在她脑海中闪现的不再是“冰冷”的触感, 而是一种蛰伏着的捕食者漫不经心拨弄猎物的感觉。

当然,多一些缠绵的意味。

她抬起手去抓滑到自己肩侧的手, 不出意料地被盖瑟反手一把握住,接着他起身贴近她后背, 将下颌抵在她头顶。

“celia”他眯了眯眼, 慢吞吞地喊她的名字。

她轻轻应声:“哥哥。”

他俯首,唇印在她颈侧跳动的动脉上, 半晌沉沉地说:“没有人能阻止我如愿以偿。”

两道身影紧贴着靠在窗边。

忽然, 门被叩响,外面是仆人恭敬的声音:“伯赫曼先生请您和伊凡小姐过去。”

……

沃伦坐在椅子上,闭着眼头往后靠着椅背。

在他左右两侧下首静静地坐着几个亲信, 而阿尔莎和默里也在其中。

他手指叩着扶手椅的两侧,回想着盖瑟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。

盖瑟是他的亲生血脉,同时也是唯一的儿子,即便亲情淡薄,他也会从势力与血族王权的更迭去思考许多问题,同时,他对这个儿子的了解虽然不够深刻,但也足够他明白一些问题。

比如,扬言说要杀死弗莉达绝不只是说说而已——如果他一意孤行要他们结合为伴侣。弗莉达的家族是他的得力助手,势力也非常强盛,他不能使弗莉达枉死。

那么,等西莉亚·伊凡月圆之夜自己死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