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段越然,咱俩的事儿还没清呢,你堵着门不让我进是什么意思?”
虚桐一看,撇了撇嘴,虽然第一眼觉得他跟段越然——哦,这时候才知道这家主人姓名——是很般配的,可这凤目美人似乎脾气不好,若是长久过日子,恐怕要生麻烦。
再看时段越然已经让文之祺进来了,两人坐在客厅茶几两侧,谈判似的。
文之祺翘着二郎腿,懒洋洋问:“段越然,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,突然要分手,还把我的东西都扔出去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这房子是我买的,你又没付房租,我想这点儿权利我还是有的。”
“你他妈别给我避重就轻,说正事!”
文之祺一拍茶几直起身子,把虚桐吓了一跳,这美人不仅脾气不好,竟然还口出粗言秽语……
段越然点了根烟,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?给你面子你不要,那我也没办法。上个礼拜我出差,你带了多少个人回来过夜,用我一个一个给你数吗?文之祺,我眼里容不得沙子。”
虚桐又惊了,原来原来……这美人还品行不端!
文之祺表情僵了一下,复又笑说:“你都知道了?那又怎么样,你早就知道我不是贞洁烈女,再说你自己就干净了?你有什么资格说我?”
“我承认,我们交往初期,我确实去外面找过人,可是……”段越然顿了一下,可是后来就没有了,后来他真想收心跟文之祺好好过,可文之祺在干什么?照样夜夜笙歌勾三搭四,竟然还把人带到他家里。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他和文之祺,到此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