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桐苦着脸没反应,怀上孩子后身体心里的各种不适刚刚过去,紧接着跟黄靖的交往就又他很矛盾,没想到现在越然兄竟也要插一脚。还都是些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,他怎么这么命苦。
顿了顿,段越然又说:“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么,家务你不用管,要钱直接说就行了。”
“这可不行,”虚桐连忙拒绝,想了想又说:“唐公子之前在的时候,也经常做饭做家务啊!”
听他把自己和唐源作比,段越然有些高兴,嘴上却说:“唐源做饭做家务那是因为他想对我好,可你是为了要钱,这样的,我不要。”
虚桐怔了怔,多少明白了其中的区别,吞吞吐吐道:“其实我也不只是为了换钱……”抬起头看了看段越然的脸色,又低下头,“我也是想对越然兄好的。”
“喔?有多好?比对黄靖好吗?”段越然身子向前倾,笑意不明,像是要给虚桐压力。
虚桐被弄出了一头汗,绕来绕去,还是回到了原来的问题上。“那个……总之,我会一直对越然兄好的……因为越然兄也对我好。”后面声音越来越小,还羞红了耳根。
段越然满意了不少,伸手捞住虚桐往怀里一带,凑在耳边低声说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他不吵也不闹,也不会恶劣地强逼虚桐分手,那样只会适得其反让自己陷入被动,他就这么一天一天地给他灌输这些逐渐软化他,黄靖迟早是死路一条。
跟虚桐约会时,黄靖趁人不注意也会拉拉他的手,或者搂他的肩,有几次也亲过,但都不深入。他也是怕吓着虚桐,不敢一下进展太快——这么个宝贝是可遇不可求的。
但渐渐地也等不及了。他本来就是那种对上眼就能上床的人,在这方面跟以前的段越然或多或少有些相似。可这回为了虚桐,他已经忍了一个多月。
看得着摸得着吃不着,没有比这更痛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