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哥岂不是还要吃些苦头?”陈瑾露出同情的神色来。
他俩这会儿不太担心陈小宝会出什么大事了,但光是吃药也很痛苦啊……
陈刘氏见这两个罪魁祸首还有心思交头接耳,气得上来揪两人的耳朵:“你们两个害得哥哥生病,不反省便罢了,还讲什么悄悄话!他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从今往后都叫你们在床前伺候着!一天不好,你们就伺候一天!”
陈瑾和陈瑜被揪得吱哇乱叫,陈珩和陈老爷连忙上来劝陈刘氏消气。
最后还是大夫从房里走出来,陈刘氏才松了手,慌忙迎上去,一边仔细打量大夫的神情,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大夫,我儿如何了?”
好在大夫的表情并不凝重,除了有些疑惑外,不咸不淡的,这似乎证明陈小宝没什么大问题。
的确如此,见陈刘氏急得掉眼泪,大夫道:“夫人不必担心,令郎是忧思过重,郁结于心,伤了肺气。加之虚火过旺,又哭伤了嗓子,几厢加起来,这才会发热。”
“不过不知为何,令郎症状不算严重,”大夫捻了捻胡须,摇头晃脑地说道,“我开个方子,按时喝药就行了。不过之后也要注意调理,不要再令他伤心了,饮食也要清淡些。”
陈刘氏连连应声,一边知会陈珩去陪大夫开方子抓药,一边轻手轻脚地进了陈小宝的屋子。
陈老爷紧跟着进去了,双胞胎揉着耳朵在后面小声议论着,他俩的小哥烧得不重,肯定是因为殷鳞用了什么仙家手段。
“就算没有,也指定跟他有关系,”陈瑜道,“你是你没见着他俩那黏糊样,有殷大哥在,小哥指定快快的就好起来了。”
这便是拿了好处的人了,殷大哥都叫上了。
他俩进屋一看,陈刘氏正坐在陈小宝的床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