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四十多分钟才结束,刚刚的澡白洗了。
宴忱把人打横抱起来,往浴室走,俊美的眉眼满是餍足。
他小心的抱着,低头看怀里的人,声音慵懒性感的要命,“有没有累到?”
月淮抬起眼皮,“我要说累,你就禁了?”
也不累,偶尔也挺舒服。
何况没有喝酒,宴崽子挺控制的。
宴忱笑出声,低头,高挺的鼻尖在月淮鼻尖上蹭,“不行。最多把次数减少。”
好不容易吃到嘴,禁了和剜心没区别。
月淮瞟了他一眼,懒得再说。
洗完澡,时间差不多了。
他换了衣服,和顾苏郁以及阮苏苏回学校。
下午,照常是军训。
月意泽穿着迷彩服,姿势端正地站在一棵大树下,正在和朋友聊天。
这时,他口袋的手机响了。
他拿出来,看清屏幕上的号码后,立马接了起来,十分惊喜。
“白少,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?”
那头的人,是白星眠。
白星眠语气是一惯的矜傲,但是对着月意泽,却缓和了不少。
“想找你问点事,上次你给我的药丸还有吗?”
月意泽一顿,很快又恢复如常,笑的语气,“有的,不过不多,你什么时候要,我给你送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