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黑衣人他抬手,手心在她的额头上轻触,滚烫的触感让他的手猛的缩回。
“老大。”他望着另外一个黑衣人报告:“她快不行了。”
被称为老大的黑衣人冷漠的撇了她一眼道:“给她喂点药,留着一口气回去交差。”
“是。”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,捏着她的下巴,强硬的喂了进去。
马车又行半日,居然到了雾山!
驾车的人七拐八绕来到雾山顶上,雾山顶上只有一颗巨大的榕树和一块光滑的岩石。
这个地方对于盛优来说,简直无比的熟悉!
记得她第一次出场的时的那个山顶,就是这个山顶。
躺的那块岩石,就是这块岩石。
树上飘落的树叶,就是这棵榕树的叶子!
这颗榕树的树干至少要十几人张开双臂才能抱起来,它无数的分枝,粗的至少有一人身粗,细的也有胳膊这么粗。
她从小到大不知道在这树上睡了多少次午觉,乘了多少次凉,眺望了多少次风景。
记得十二岁那年,四师兄见她喜欢这颗树的紧,特地在树上给她做了一个小木屋,可惜她没来玩几次,就被经常迷路的二师兄霸占了去。
后来二师兄结婚那年,她一怒之下,就把木屋给拆了。
再后来,二师兄每次迷路被找回来以后,都会对着她念叨:“你为什么要拆了木屋啊?害我没地方睡觉。”
于盛优哼了一声道:“木屋是四师兄建给我的,我爱拆就拆,你管不着。”
二师兄无奈浅笑,倾国倾城:“小姑娘家家,越大越不可爱了。”
而她只是嘟着嘴巴转过脸不理他,当他转身的之候,她才回身望着他的背影,以及他身旁美的和像女神一样的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