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水音坐到他床前,欣慰道:
“萧兔,你活着我就很高兴了,武功没了,身体不好了,都没什么,我还可以照顾你,你不用怕……”
萧寒玦伸出手,握住他的手道:“我啊,从来就不怕什么。”
苏水音鼻子一皱,哽咽道:“你不怕,我却很怕,我怕你伤心……”于是伏在他的床头,无声悲泣,尽数将这几天的悲痛恐惧宣泄出来。
萧寒玦轻轻拍拍他的后背。
“是我不好,我叫你一同经历这么多。”萧寒玦有生以来,第一次对人道歉。
苏水音止住哭泣,愣愣地看着他,良久,他使劲地摇摇头:“我……我不是怪你……我……是恨自己没用,不能帮你。我已经决定了,修习更高的武功,可以帮助你,保护你。”
“你决定拜我为师吗?”萧兔斯基竟然有些期待地道。
“不,我已经拜萧洌月为师了,向他学习医术和武功。”苏水音浇灭了萧兔斯基好为人师的念头。
“……”萧兔斯基无语,慢慢地缩回了被窝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