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想啊,那两个官吏知道殿下要治罪,必定是把供钱已经运来了长安城下,待交纳日过去,再呈上来免了自己的罪。”林溪溪言之谆谆道。

如他所说,他是个挂名城主,供钱没交齐,要让他从自己宫里掏出来,传出去又是无能的笑话。

林溪溪继续说:“歡疏可在官府衙门辨认是非曲直,善恶忠奸,殿下何不借此去逼问他们二人?”

这听起来倒是个点子,但是歡疏是上古神兽,且不说这世间有没有,就算有,也不可能寻得着。

林溪溪眨眨眼,抱得更紧:“殿下肯定在想那兽该去何处寻来,所以说你们读书人就是死脑筋,不如用点小女子的奸计?既然百姓受陛下影响对这神物深信不疑,又没人亲眼目睹过,不妨弄一个假的,目的还是在把那两人吓得说实话嘛。”

说到这,陆昼行似笑非笑看她:“你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?按你说的那供钱已经到了长安城下,我严刑逼供不也是一样?”

“殿下心善,往后要做明君英主的人,不能落下话柄在别人手上。”林溪溪开始得意起来,“我出了个法子,殿下是不是该赏我了?”

陆昼行垂下眸子看她:“赏什么,金银珠宝还是绸缎裙衫?”

“这些东西我都不要。” 林溪溪眼里潋滟生彩:“今晚还来陪我睡觉就行,殿下身上热乎乎的,我摸起来甚是欢喜!”

又开始没个正形了,陆昼行恼羞成怒:“你这嘴就该缝起来!”

说完也不挥开她,就这她抱着自己腰的姿势把外衣给她穿上,直接抱着她往外走。

林溪溪慌了:“殿、殿下送我去哪?”

“回府上。”陆昼行面无表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