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嘎吱”一声响,锁链声和呜咽声就传过来,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。

林溪溪正要看过去,眼前一黑,是陆昼行的手覆了上来,还把她的头按在了胸口。

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,带了声叹息:“怎么把人打成这副样子了?”

那匪人被墙上几根铁链拴着,手脚瘫软无力地伏在地上,如同丧家之犬。许是一直不说话,为使他招供就用了烙刑,此时正是暖春季,烂了的皮肉都在慢慢腐化,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。

陆昼行揽着林溪溪坐到一边的太师椅上,又吩咐道:“去取个屏风来,看着心紧得很。”

门口的侍卫立刻去做了,若风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自家殿下,心想您动手的时候可比这狠多了,现在毛病多了,说什么心紧?

看见他怀里的太子妃,又在心里无奈地摇摇头,无坚不摧的太子殿下如今居然是为了一个小姑娘多了这么多规矩,这是什么事啊。

林溪溪眼睛还被他捂着,看不见周围不敢贸然开口,只能茫然地眨眨眼,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。

卷翘的睫毛扫过手心,勾得陆昼行有些不自在,感觉痒中又带着点酥麻。

陆昼行凑近她的耳边说着悄悄话:“别挠我。”

热气撩拨着她的耳廓,想到旁边还这么多人看着呢,林溪溪红了脸,娇声反驳:“谁挠了啊,我那是本能反应。”

说完,眼睛又不自然地眨了好几下,大概是也意识到自己这行为,她索性闭紧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