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么说,也应该是她觊觎宋时屿啊,宋时屿哪里都符合她的理想型。但生活不是游戏,两个人之间差得太多了。
思来想去,她得出一个结论
——昨天晚上幻听了。
踟蹰了半天,她拿着手机给她的室友打了个电话,至少合租不应该带别人回来。
结果那个白人室友说“合同上只写了合租公寓,并没有说明是几人合租,也没有强制规定是不能带人来做客的。”
当然做客也分为上喝喝茶还是上上床的作客,本来以为这些都是不必说的社交潜台词。但显然这人是个惯犯,喜欢钻合同的漏洞。
林溪溪只能和房东打电话,要求退钱。
可她同样低估了这种贫民窟租主的素质,押一付三,林溪溪一共交了2000刀给他,现在他只同意把押金还回来。
没有中介,又不是走流程的正式租房,这真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的憋屈。好歹一万多块,她一个晚上都没住过就要白送人了。
皇后区那块地方多得是地痞流氓,房东有意无意透露出威胁的意思。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来美工作者,无权无势,甚至没钱,在这法律的灰色地带,她贪了便宜,只能忍气吞声。
最后房东还虚情假意来了一句“还想住的话,这三个月随时都能回来”,那副嘴脸成功让林溪溪郁闷了十几分钟。
“怎么了?”宋时屿注意到对面的人吃东西不太专心,牛奶已经没了还没反应过来,他伸手帮她倒满。
林溪溪垮下脸:“我被房东坑了,今晚又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。”
宋时屿低笑了几声,觉得她这可怜巴巴语气莫名戳到他的萌点。他抿了一口牛奶,漫不经心道:“你可以住我这。”
“啊?虽然很感谢,但是不用了,我可以在网上再找找。”她回过神来忙摇头拒绝。
已经给他添了挺多麻烦了,这人对她有点太好了吧?
宋时屿点点头:“可是我这个房子待会儿就要放上网去招合租室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