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鸿泽一脸无语: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在练什么邪术。”
好在他已经习以为常,柏沐的大哥之所以安排柏沐跟官鸿泽同住,就是托他多照看这个自理能力几乎为零的家伙,如果不经常去看看他,柏沐哪天死在房间里都不知道。
“自己都养不好,也不知你怎么养活的这些猫……”官鸿泽皱着眉头穿过房间,打算去开他房间的窗户透透气。
床边和地上四散着不少画纸,官鸿泽随手拾起一张,竟也跟着瞳孔骤缩!画纸上画的,竟然是叶禹凡!
“这……”官鸿泽不解地看向柏沐。
“safale……”柏沐头都没抬,慢悠悠地说:“就是叶禹凡吧?”
官鸿泽:“你怎么知道!”
“我根据优胜奖的那张自画像拟出来的。”柏沐的画中补全了safale自画像中的虚渺部分,乍眼一看还真有点原作的味道。
说实话,官鸿泽是很认可柏沐水平的,虽然这家伙自闭、厌食、阴阳怪气……一身毛病,可论才华,他并不亚于傅廷信。
只是柏沐对艺术的态度太过随性,傅廷信有天赋却茫然于自己为何要画画。而柏沐爱画画,但一点不受规则和教条的约束。
他会因为不喜欢一个老师的长相而翘掉整学期的课,也会因为喜欢某个教室外的景色而在那里坐好几天。
他从来不为了升学而去完成作业,他定期上交的作品全是他平时随手画的草稿,如果没有灵感,就不强迫自己画画,留级也不在乎。比赛这种事就更不用说了,他完全不屑一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