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崇昭说:“姚先生要是有意见,我就把他做过的事全说出来!”
谢则安眉头微舒,面上却叹着气说:“先生恐怕会认为我故意针对他。”
赵崇昭呆了呆,问道:“姚先生不是最喜欢你吗?怎么会觉得你针对他?”
谢则安说:“我前些天去了姚先生府上问姚先生能不能让我参与新法的推行,姚先生说我心意不坚,不愿意让我加入。”
赵崇昭蓦然想到吕宽忽悠自己时的说辞,姚鼎言夸吕宽是“我之颜回”,那姚鼎言是不是也知道吕宽让他别告诉谢则安?赵崇昭迟钝地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了很重要的东西。
谢则安见赵崇昭面带沉思,趁热打铁地追问:“姚先生的理由我已经知道了,你的理由又是什么?”
赵崇昭:“……”
赵崇昭说:“今天天气真不错。”
谢则安说:“这句话还是我教给你的,转移话题请专业点,谢谢。”
赵崇昭耳根红了红,他支支吾吾老半天,终于把原因说了出口。吕宽不仅没说谢则安坏话,反而猛夸谢则安,夸得他心慌意乱,忍不住听信了吕宽的话。
谢则安听完后怔了怔,说道:“我没想着瞒你,”他与赵崇昭对视,“我只是不太喜欢把做过的事挂在嘴边。要是我真想瞒你,也不会和姚先生、徐先生说起这些事。至于我为什么会向姚先生他们提起,这说来话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