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家祖上的荒淫没遗传给司马煜,充沛的折腾的精力却半点都没少。前两回两个人初夜时,他心境已经成长到能顾虑她在床笫间的感受,哪怕是二周目里野合了,阿狸事后都没这么不适。这一回他真心太毛躁急色了,阿狸觉得以后最好别让他事前喝酒。
她伸了个懒腰,继续补觉。
——稍后还要见舅姑,看新妇,都不是轻松活儿。她确实得好好歇一歇。
早饭的时候没见着司马煜。
阿狸估计他不是在懊恼,就是在逃避。不过他也不想想这一天是什么日子,他想逃就能逃吗?
阿狸十分优裕从容吃饱喝足。
果然,去镜台前试新衣的时候,司马煜悄默声灰溜溜的回来了。
——他还得陪新妇见舅姑,这个时候敢掉链子,让阿狸当着合家亲眷没脸面,王坦日后不小鞋死他。
阿狸斜眼望了司马煜一眼——血气还有些冲,眼神也乱着,虚得都不能直视她。表情倒是伪装得好,不仔细瞧几乎看不出有什么不妥。
珠翠给她梳头,阿狸就问道:“早膳用过了吗?”
“嗯。”他答得简洁。
看来是还没。
“布上来吧。”阿狸就吩咐道。
司马煜被郁闷到了。原本想赌气,然而嗅到谷物的芳香,别扭就先消了一半。看桌上都是自己爱吃的,再望见阿狸面色无异,还是拾起了筷子。
“你不再用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