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房门也恰好在这时打开,白伶生打着哈欠走了出来,松松垮垮的毛衣挂在身上,一边高一边低的。头上居然还扎着一个冲天小辫,鼻梁上架着一副教书先生那样的圆框眼镜。
“像什么样子。”白敬泽不悦的皱起了眉。
闻言,睡眠不足的白伶生也不高兴起来,大脑乱得跟个毛线球一样,倚在楼梯口旁边的护栏上,回头挑眉看他,痞气的问:“你谁啊?”
“你哥。”白敬泽脑门上的青筋都在跳。
“哦。”白伶生有些没睡醒呢,“你好烦啊,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。”
白敬泽简直想把他从楼梯上踹下去。
白伶生却一转身就下了楼,去厨房倒了点儿能酸掉大牙的柠檬水喝,才算清醒了些。他走出厨房的时候白敬泽已经坐下吃早餐了,白启礼依旧坐在主位上,在看报纸,手机就摆在咖啡杯旁边。
白伶生施施然的抱着一大壶柠檬水从餐桌旁走了过去,隔一会儿又抱着柠檬水走了回来,走来走去看得白敬泽很不耐烦。
“你就不能把水放下?”
“不,没有柠檬水我就没办法思考。”白伶生一口拒绝,抱着水壶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