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体来说就是,”白伶生伸手搭在他肩上,“假如你是赵折,我穿着戏服用娇媚的姿态来调戏你,所体现出来的是其他女子或者男子都不会有的风情,而不是让人感觉太过女气。”
唐昭宁也来了兴致,伸手揽住他的腰,两人眼对着眼,鼻尖对着鼻尖,“那你试试?”
白伶生眨眨眼,黑色的眸子忽然变得生动起来,带着一丝戏谑三分挑衅,饱满的唇瓣中吐出一口热气,吹动了唐昭宁的睫毛。
“赵先生,你刚刚可真是好手段啊,让子衿好生敬佩。”明明是男人的声音,清朗、干净,却压出几分酥哑。
子衿是宋青衣的字,他原本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,自幼饱读诗书。这段戏是宋青衣一手勾着赵折的脖子,另一只手捏着根从别人那儿顺来的烟,吸了一口,然后调情似的把烟吐在赵折脸上,狠狠的调戏了他一把。
但唐昭宁不是赵折,所以也只有自由发挥。
“子衿真喜欢?”
“赵先生说笑了,喜欢和欣赏是不一样的。若论能力,少帅才是真英雄。”
“少帅又是谁?”
“少帅是……等等!”戏演不下去了,因为唐昭宁惩罚似的咬住了白伶生的耳垂。
“我忽然有点不放心让你去拍戏了。”唐昭宁沉声道。
“我不去拍戏,你在工作室投的钱怎么收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