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警察戳了戳他,“上头的意思,别说了。”
一行人全都带到了看守所,警察局忙成一团,给各个公子哥打电话通知家人。罗成因为是这次活动的主办人,包厢也开在他的名下,其中还搜剿到了毒品,比较麻烦,可能要涉及刑事案件了。
警察的电话打到罗成的大哥罗仲那里的时候,罗仲差点没摔了电话。
他一边打电话找人把他捞出来,一边骂:“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东西,让他不要去招惹陆郁,是没长耳朵吗!”
过了好一会,秘书从外头急匆匆地进来,悄声说:“这次,可能不行……”
罗仲发怒,咬牙问:“什么叫不行?我们家在偏门的亲戚,都没有在警察局过夜的记录。”
罗家在宁津扎根多年,方方面面都有门路,上下打点一下,本来捞一个罗成也不算困难。可是这次却出了问题,找的人都含糊其辞,说要公事公办,严格执法。
这不对劲。
罗仲点了根烟,他不是傻子,只想了片刻,便找到了陆郁的电话号码,拨了过去。
电话来来回回响了三次,那头才接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