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屠川淡定的回答:“应该会听。”
季听表示怀疑,但当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,只能在他的注视下乖乖把药喝了,然后无辜的看着他从屋里走出去。
申屠川直接去找了牧与之,牧与之正在院中坐着,一看到他便直接道:“你要为殿下当说客?”
“是。”申屠川回答。
牧与之垂下眼眸:“不必了,我等心情平复了,自会同她和好。”那日昏迷醒来后的恐惧与悲痛,他得用些时间才能消除。
“可惜不等你心情平复,她就要用不吃药的方式逼你和好了。”申屠川淡淡道。
牧与之听得眉头直皱:“她怎么这般不懂事。”
“你跟在她身边也有几年了,她懂不懂事你心里最是清楚,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,总之赶紧和好,她现下还病着,别让她为你们之间的关系操心。”申屠川直截了当,完全不像来劝和的样子。
牧与之淡漠的看向他:“若你那日被药倒了,没能陪她熬过最难的一晚,你现下说话也会如此冷静吗?”
“我不会犯这个错误。”申屠川直接回答。
牧与之顿时沉默了。
“她那时病得整日昏睡,连多走几步路都是艰难,却执意要敬酒,分明是处处漏洞,而你们却依然中计,这是你们的失职,有什么资格怪罪殿下?”申屠川目光沉沉的同他对视。
牧与之看向他:“我从未怪罪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