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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清回忆着自己的青春年少,那时候似乎因为父母关系不合的缘故把自己封闭起来,不愿意交朋友觉得全世界都是灰暗的,除了学习就是学习,想考上大学离开那个令她窒息的家庭。

但没有等到她读大学,父母就已经离了婚。

“夏清,你呢 ,有没有喜欢的男生?”

夏清黑暗中摇头,“没有,不过我还倒是挺想体验一下喜欢是什么感觉的。”

“你长那么好看,喜欢你的男生肯定很多,想体验还不容易?”

“那不行,宁缺毋滥,还是得自己喜欢才行。”

像父母那样,没有爱情在婚姻中相互折磨,她如果恋爱,一定是自己喜欢,且对方也要很喜欢自己才行。

第二天中午,剩下的两位室友也到了,原来她们早就出发了,只是家离的太远,一个在祖国最南面,一个在祖国最西面,光坐火车就得坐一天一夜。

……

清大的军训是出了名的严格,几乎能达到新兵入营的强度,第一天新生们仅站军姿一项就已经快累瘫了,甚至有人直接中暑的。

头顶是烈日,脚下的地面也滚烫无比,用顾佩的话说,鸡蛋放在地上都能煮熟。

顾佩就是晚来一天的舍友,跟夏清一样是金融系的新生。

正当所有人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,一个穿着白色t桖,米白色裤子的男生,带着另外几个学生往训练场来,手里拉着类似银色水箱的东西,跟总教练说了几句话,把东西搬下后放在了树边。

几分钟后,一声哨香,军姿酷刑结束,自由活动十分钟,大家也才知道,原来那一桶桶的,是食堂煮好的消暑大麦茶。

夏清跟顾佩各等了一杯坐到树下休息,一口大麦茶下肚,濒死的鱼儿好歹缓了半口气,成了半死半活的咸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