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暮雨说着又看向了窗外,她俯视着把李全带走的警察从她的视野范围里离开,再目送着载有杨玉洁的救护车慢吞吞地脱离围观人群。
“就算全身插满管子不能动弹,光靠着药物和营养剂吊着一条命我也会让她活着——”
闻暮雨的话让阎海颤/抖了几下,他的鞋跟撞到脚边的油漆桶,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先意志一步萌生了撤退的念头。
“你觉得你这么做云姨会高兴么?”
男人、准确的说是一只脚是金属义肢的青年问。于是闻暮雨又笑了一下。
“肯定不会。”
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,青年、常舒阳知道这是闻暮雨想起了她的母亲。
“那个人那么地重视家人和亲情……那么的重视家庭关系,又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种以怨抱怨的事情高兴?”
常舒阳闻言挑了挑眉:“那么——”
“我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