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就行行好吧,我家里住得实在是远,我爹不能移动走不了,家里又没有牛车,求您给开些止血收口的药吧。”
看着小姑娘急得都要哭的样子,老大夫抚了抚短须,给她开了五天的药,花了一两银子。
她付了银子,拿着小伙计包好的药包,对着大夫郑重的道谢。
此次下山还有一样重要的东西要买,那便是人不可一日无的盐。罐子装有粗盐和细盐,她在铺子问了一下价格,细盐太贵,手上的钱不够。
粗盐相对细盐便宜多了,但也不是真正的便宜,算了算银钱,共买了两斤粗盐,五斤粳米,五斤面粉,花了近四百文。另在旁边的铺子买了两个陶罐,碗盘各两个,花了三十几文,路过集市,又买了一些莼菜青瓜,身上的钱就所剩无几了。
看着还有旁边还有肉铺,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用了,才勉强割了一条肉。想想还有很多想买的,可惜已经没钱了,她叹口气,银子也太不经花了。
零零总总加起满满一个大包,她轻而易举就提起来,扛在肩上。
包袱实在是太大,她的身材娇小,大包几乎把人都埋起来了,走在沆洼不平的田埂上,小细腿却是健步如风。
远远望去,就看见一个硕大的包在动。于是一些村民便看到诡异的一幕,青天白日的,一个灰布大包,快速的向前飘移,一眨眼便不见了。
农夫甲:我肯定是眼花了,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了。
农夫乙:我一定是在做梦,一定是在做梦,一定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