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驸马也起身,酒楼外面的百姓已经开始散去,时辰也不早。两拔人相互道别,各自上马车打道回府。
一坐上马车,雉娘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。她心里不想睡,可是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,本想着是不是该说说心里的怀疑。最后偎在胥良川的怀中,睡了过去。
胥良川用大氅将她包紧,拥在怀中,小声地让车夫再行慢些,以免将她颠醒。
到了胥府,雉娘已经熟睡,高大的男子将她包好小心地抱下马车。
抱进屋子,除去外衣,轻轻地将她放置在塌上,她咕哝一声,侧头睡去。
他却半点睡意也没有,看着她的睡颜,直到深夜。
雉娘睡醒后,身边的男人已经起身。她睁着眼,身子懒懒的,半点也不想动。想着请大夫来把脉,又怕万一弄错,过早地惊动婆家人,白高兴一场。
她心里有些拿不准主意,身体却开始现出端倪。
一起身,就感觉有些不对劲,胸口闷闷的,什么也不想吃,脸色自然有些不太好。连乌朵都瞧出端倪,试探着小声道,“少夫人,您这个月没有换洗,要不要请大夫把个脉?”
雉娘想着,也好。
“你去请大夫,就说我头晕,其它都不要说。”
乌朵得令,火急急地去请大夫。胥老夫人听着执墨来报,说少夫人请大夫了,她心里高兴,起身想前去。想了想重新坐下,万一不是,雉娘肯定会难过。
索性坐着,让执墨留意那边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