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那位平凡无奇中年男子,那人是一位罕见的顶尖高手。两人同是在国师府的附近碰到,对方以为他是国师的人,处处杀招,自己身上的伤就是拜对方所赐。
而看那人对国师府的布局了如指掌,他想着,对方一定是认识国师的人。
国师要娶的那位女子,若他猜得不错,是那人送进宫的。送进宫的女子能被国师一眼瞧中,长相必是像国师认识的某个人。
因为,他已能肯定眼前的姑娘才是国师真正要找人的,那么宫里的新皇后,还有国师夫人,都不可能是福星。
至于福星一事,不过是国师胡诌出来的由头。
半晌,他轻吐出两个字,“没有。”
她笑起来,水眸圈起阵阵欢喜。
男子转身离开,她在他的身后,笑意隐去。他既然说国师要找的人与自己没有关系,那她就信了吧。
她立在窗边,外面漆黑一处。像是下起雨来,细雨蒙蒙的,泛起水雾,夹杂着湿气,迎面圤来。润了脸,凉了心。
如果自己就是国师要找的人,为何生辰不对,其中有什么隐情?前世活了一辈子,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,为何重活一次,多出这样的疑惑。
她的手按在胸口上,那里隐隐发涩。他断然否认,是觉得自己不知为好,他能护住自己吗?
黑夜无边,看不清去路。
也许,他的性情并不难猜,不过长久的孤身一人,许多话不善说出来而已。
她这一站,就站了整整一个时辰。
“王妃,可要就寝?”四喜的轻唤把她的思绪拉回来,看一眼沙漏,竟过了戌时。
他还没有回来,不知今夜会不会宿在这边。她想着,命四喜帮她更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