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戈佩服。
换了拖鞋,去卧室找人,果然在被子里找到了只穿着睡衣昏沉睡着的孟阑。
探了探额头,倒是没发烧,只是睡得沉,鼻子不通,睡觉时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。睡得不安稳,总是来回翻身,像个闹脾气的大型犬。
周戈问他有没有吃饭,孟阑迷迷糊糊地回答说吃过了,眼睛也没睁开。
周戈越发后悔昨晚的冲动,只能挨着他躺着,陪他一晚上,怕他突然发烧。
第二天周戈先醒,他在别处总是睡不太好。
孟阑还在睡,但眉目舒展开,似乎没那么难受了。
周戈简单洗漱完,又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。孟阑这里储备粮充足,冰箱都是满的,摆得整整齐齐,周戈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过日子的人。
他想了想,做了份简单的早餐煎蛋、白粥、萝卜泡菜、水煎包。
唯一需要查菜谱的就是水煎包好在包子是现成的。
天知道,他人生的前30年基本没怎么进过厨房,和孟阑在一起之后,倒是有意无意地进出无数次,下厨的次数也与日俱增虽然做出来的味道比不上孟大厨吧。
开了电视听早间新闻,周戈把早餐折腾好的时候自己已经出了一头汗,正准备重新洗把脸,就看到孟阑顶着一头乱发神游一般从卧室出来,看到他立刻瞪大眼:周戈?你怎么在这里?
周戈一本正经道:过来负荆请罪。
孟阑懵了半晌,才反应过来他是因为把感冒传染给自己而感到不好意思,不由笑了笑,反倒安慰他:没事,我已经好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