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和案情有关吗?”刘易斯问道。
“嗯……”克涅斟酌了一下,说,“可能有关,也可能无关。毕竟,对于她的事情,我知道越多越好。”
刘易斯皱起眉,正想问什么,克涅便打断了他: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但事实是,案情的许多细节我暂时是不可以透露的。能告诉你的我都已经说了。”
“好的,我明白了。”刘易斯颇感失望,但仍然勉qiáng笑了笑,“谢谢。”
克涅看着刘易斯的神色,又松一口气,说:“太好了,我还以为你会怪我。”
“我怎么会怪你?”刘易斯微笑,“这是你的工作。你也有保密的义务,我是理解的。”
克涅却又说:“可我明明什么都不能说,却把你约了出来,你不怪我làng费你的时间吗?”
“那也不能这么说。”刘易斯指了指广场的风景,“这儿的视野不错。我还要多谢你给我推荐了一家我没去过的咖啡厅呢。”
克涅笑了,说:“我觉得我们可以多了解对方。”
刘易斯听了这句话,便领悟出一些意思来,却说:“嗯,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。”
克涅听了“朋友”两个字,便沮丧地“噢”了一声,随即又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我是有什么不足之处吗?”
刘易斯“噗”的笑了,摇头,说:“没有,你非常棒。”
“当然,你可能还没见过我的肱二头肌和腹肌。”克涅故意绷紧了自己身上的肌肉,隔着薄薄的衬衫都能看出明显的线条,“要不要先看看我的luǒ体再考虑?——哦,我不是要性骚扰你的意思。”克涅发现自己失言,便慌张地加了一句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