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爱你,小时,我爱你。”
“你抓住我了,我爱你,我爱你。”
这是一位罪人的甘愿落网。
109.
骆时握着手中冰冷的器具,抬头配合起阚稷的深吻,最终将那空荡的另一端拴在了
自己的右手上。
阚稷的唇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游移,划过下巴、脖子和指节,最终停在了手铐上。
他舔着骆时伤口上缠着的绷带,问:“像不像一对戒指?”
骆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带着点笑意任他发疯:“嗯,可能比戒指牢固多了,至少
拴得住人。”
骆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搁置在心里,没有找到时机开口向阚稷发问。
现在他捧着阚稷的脸,直直望着男人的眼睛:“你什么时候喜欢的我?”
阚稷此时温顺得像是一头被驯服的狮子,收起了尖爪与利齿,“初次见面的时候,
我就想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。”
他深深看向骆时:“你也会永远留在我身边的,对吧?”
骆时抬了抬手腕,金属摩擦发出细微声响:“你也抓住我了,还要我怎么跑?”
110.
阚稷和骆时出了门。
两人牵着手走在熙熙攘攘的异地街道上,像最普遍不过的情侣带着笑容,舍不得放
开对方一秒钟。
宽大的袖子掩住了他们的手腕,没人知道那厚厚的布料下,正有一副泛着银光的手
铐。
他带着骆时参观了美术馆,带着骆时品尝了当地最火的餐厅,带着骆时去了花店买
了花种和一朵娇艳的玫瑰。
离开花店时,阚稷拎着那袋花种,垂眸问身旁的少年:“为什么不要一束?”
骆时转着手中的花枝,冲他眨眼:“那你可以分次送我啊。”
那朵玫瑰被他们插在玻璃花瓶中,几日开败后便会换上新的。
那些花种被他们随意洒在农场空旷的土地上,没有精心地呵护,由着它们自行生长。
最后一粒种子入土后,骆时蹲在地上,衬着温柔月色望向阚稷:“等它们开花,我
们就去下一个地方吧?”
阚稷抬手摸摸他的头,语气和目光皆如初夏的晚风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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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年最寒冷的冬过去了,新的日历又消减下一半。
当蝉爬上梢头鸣叫,热浪席卷着大地时,街角处多了一张农场出租的传单。
那农场据说是有钱人家买来给孩子玩的,因户主偶尔还会回来看看,所以租金并不
昂贵。
三日后,一租户上门付了款,于两位原户主临走前问:“请问您多久会回来一趟?”
那位高大的户主没有回答,只是将视线投向了比他矮不少的少年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