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怒,只是我们要学着掩饰。”他喝了口说,象在回忆什么。
“象我这样的傻瓜就不需要麻烦。”我说。
他点了点头,“蓝还是没有找到,时间一久,我的心病也跟着厉害。”
我忙露出了然的样子。
“可我又不想白白把你让出去。”
自然,自然,我点头。继续喝我的酒。
“毁掉的话……”眼里竟浮现了泪光,让我想起了传闻中的鳄鱼的眼泪。
“有个地方,应该可以的。”谈话到此结束。
以后的几天,我再也没有见过孟宜人,到是最后,被人带着去了一个地方,开始的时候眼是蒙着的,到最后把解下蒙头的布时,我才发现,我已经到海边了。我很喜欢海,只是夜间的海还是头一次看到,比想象中要令人恐怖。
我当然不会认为孟宜人要杀我,他要杀我的话,自会亲自动手,哪来这么多折腾,所以看到海上漂浮的那艘船我也不惊讶了。
如货物一样被贩卖,象笑话一样的人生。真让人哭笑不得。每一个货物都露出惶恐的神情,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,背靠着什么,迷糊着睡了,竟一夜无梦。
一个圆点,开始和后来总是同一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