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一个红灯的时候,贝耳朵受不了长时间的沉默,果主动开口:“叶抒微,你刚才是不是演过头了?”
“是吗?”他不觉得。
“是啊,搞得好像王赫川和你有杀父之仇一样。”
“如果是情敌,和杀父仇人有区别吗?”
贝耳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但又说不出来,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柔声说:“王赫川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路人,作为假男朋友的你,完全不需要和他在台面上针锋相对,轻轻地扫他一眼,应酬式的微笑就行了。”
“我不喜欢应酬。”
“做人太直接很容易得罪人。”
“你在教我为人处世之道?”
“也不是,我只是建议。”贝耳朵友善道。
叶抒微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这一眼竟然让贝耳朵芒刺在背,虽然她确定叶抒微今晚的表现很异常,但不敢再质疑他一句。
“你母亲很中意刚才那个人?”两分钟后,叶抒微忽地开口。
“王赫川?”贝耳朵老实地承认,“是啊,我妈觉得他特别适合做女婿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面相讨中年妇女欢心吧。”
“是吗?但经我刚才观察发现,他的面相不太好。”
“啊,你对面相也有研究?说来听听。”
“他唇红,嘴角有一颗淡痣,此类男人做事圆滑,工于心计,且用情不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