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思哲赶紧闭上嘴巴,勉强妥协,闷闷道:“大不了以后少吃点。”
“少,吃,点?”驾驶座上的的贝翊宁慢悠悠地反问。
“好吧,我再也不吃甜的了。”贝思哲咬了咬牙,闭了闭眼,下了决心。
熊橙突地笑了出来,摸了摸贝思哲的脑袋:“说到底,你最怕的还是爸爸。”
贝思哲拼命点头,凑到熊橙耳边,悄悄话:“爸爸最凶残狡诈了,还很腹黑。”
熊橙偷偷瞟了瞟车前镜,正好对上贝翊宁一双沉静中略有琢磨的眼睛,心跳加快。
说起来,他们有一周没见了,虽然每天都通电话,但还是会暗暗掰手指头数日子,离他回来的日子近一天,她的情绪就高涨一分。
因为贝思哲牙疼不能吃别的,三人只好去了喷泉广场附近的一家老字号粥铺喝营养粥,喝完后闲步到喷泉广场,贝思哲眼巴巴地看着广场上买冰糖葫芦的阿姨笑容热情,却不能过去捧场买一串,表情很纠结。
“你去那边的溜冰场玩一会吧。”贝翊宁指了指广场西北角落新开的露天溜冰场。
贝思哲放眼一看,不少小朋友在冰面上滑来滑去,玩得很惬意潇洒,果断地点了点头,直奔过去。
支开了贝思哲,贝翊宁问熊橙:“你想吃冰糖葫芦吗?”
“嗯,想吃。”说实在,刚才她一看到卖冰糖葫芦的就有点馋了,但贝思哲不能吃,她一个人买来吃也不厚道。
贝翊宁走过去,帮熊橙要了一串冰糖葫芦,亲自递到她手里。
熊橙接过后,咔嚓咬了一口,薄脆的糖衣碎了,舌尖触碰到红果的味道,十分美妙。
“你要吃一颗吗?”她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芦。
本来以为他一定拒绝,她也是随口一问,谁知他迟疑了一下,伸手按住她的手,挪近自己,从容地咬了一口。
“你不吃完?”她问。
“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