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翊宁用筷子把豆干捞起来,丢在一边,拿纸巾擦了擦桌子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熊橙尴尬地一笑,收回飘渺的思绪,慢慢地吃饺子。
吃完饺子,两人在附近漫无目的地散步。
这个时间段,遛狗的人特别多,有小狗特别热情,看见熊橙就过来嗅她的脚趾,熊橙被弄得痒痒的,不由地笑出来,贝翊宁趁机把她拉近自己一点,叮嘱:“当心一个不注意,它扯破你的袜子。”
熊橙今天穿了一条很薄的打底袜,的确有这方面的危险,经贝翊宁提醒,立刻躲了躲那只粘人的小狗。
狗主人对他们抱歉一笑,把自家爱狗拉回来。
小狗离开后,熊橙还回头看它。
贝翊宁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:“对了,你想和我说什么?”
熊橙回过头,食指轻轻擦了擦鼻尖,支支吾吾了一会:“其实也没什么。”
“没什么?”贝翊宁低声琢磨这三个字,清晰反问,“那你一个晚上心不在焉?”
“可能是有点困。”
“你最近爱吃酸的,还嗜睡?”
“爱吃酸,嗜睡?还好,我又没有怀孕。”
话音刚落,熊橙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是什么,不免尴尬。
他好像说过对孩子没有任何期待,她还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贝翊宁就此问题思考了一会,认真地分析:“我记得我们这几次都是做了防备,你怀孕的可能性非常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