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好坐在他对面耐心等待。
直到他终于合上企划书,丢在桌子上,双手交叠:“这份东西是你自己做的?”
因为慕一洵事先叮嘱过曾好,不用对润拓那边说实话,曾好面不改心不跳:“是的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做地很不错,兼备了完整性,逻辑性,客观性和有效性。内容紧凑,几乎没有一句废话,活动的目的明确,完全以客户为中心,里头所举的案列也很周翔。”越锡廷笑了笑,“真不像是一个刚入职场的菜鸟做出来的。”
“谢谢越总赞美。”曾好皮笑肉不笑。
“真的是你做的?”越锡廷反问。
“您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曾好不动声色地跳过了他的质问。
越锡廷后仰了身子,双臂抱胸,若有所思地看着曾好:“没有。”
曾好起身,拿回自己的企划书放进牛皮纸袋里:“如果没有问题的话,我们按原计划进行,等下月初一起审核企划实施的场地有无具体问题。”
“可以。”越锡廷叠腿。
曾好走出会议室,越锡廷突然悠悠地说:“看来你和慕一洵的关系很不错,他连这么重要的项目都全权交给你负责。”
曾好忽略他话里的讽刺,快步往前走。
“你清楚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吗?”越锡廷起身,声音严峻,“慕一洵素来是一个人,背后没有任何团队,他有洁癖,不喜欢女性工作人员,怎么会轻易接受你加入他的工作室?你一无经验,二无高学历,他凭什么选择你?你都没有想过这里头有什么蹊跷吗?”
“这和越总没有任何关系。”曾好回过头来,“您何必多管闲事?再说,只有自己思想复杂的人才会将所有事情都想得很复杂。”
越锡廷紧抿薄唇,凝视曾好的脸,冷笑道:“曾小姐,我不想再多说一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,你对我的态度应该是怎的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