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得的好天气,来玩玩也不错。”湛明澜说。
他展臂,很自然地落在她的腰背部,很温柔地摩挲,低笑了一声。
因为湛明澜是唯一的女士,众人投其所好,不谈经济和政治,不谈豪宅和跑车,谈起了娱乐八卦,很快说到了近日来十分轰动的元嘉旗下女艺人被殴打事件。
“那个女的叫骆冰,长得挺好看的,演过一些小角色,不算红,参加了一个富商饭局,被那个高介看上了,要她陪他玩,她不肯,高介就当着大家的面打了她,打到满脸是血,还不肯放她走,关了她两天。”讲诉者顿了顿,“后来还是封慎出面,将她带出来的,否则她真的会很惨。高介那个人是圈子里有名的玩家,玩得很凶很变态。”
另外一人立刻问:“封慎为什么亲自为她出头,难道是他的相好?”
“谁知道呢?”讲述者又说,“说到底是一个戏子,堂堂一个太子爷,为她出头,也够丢份的。”
……
湛明澜和言敬禹在俱乐部待到傍晚,才一起坐车回去。
外面下起了小雨,湛明澜伸手在玻璃窗上点点画画。言敬禹笑了一下,说她孩子气,每次下雨天都喜欢再玻璃窗上画画。
“你对婚姻有恐惧吗?”湛明澜突然问。
“你听见我刚才说的了?”言敬禹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