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苑不语。

“是心里的人？”林恒谦低声道，“果然是个英俊不凡的人，苏苑，他比好么？”

苏苑已经无暇顾及林恒谦，回神过来后立刻按下电梯的按钮。

结束亦开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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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苑急着坐电梯下去却已看不见高祁之的身影，当下怅然。

林恒谦追下来。

“上车，送回去。”

“不用，自己可以的。”苏苑着赶紧在路口拦辆出租车，跳上。

向司机报高祁之公寓的地址。

到目的地，苏苑下车，上楼，按门铃，却没有回应。

心情黯然地下楼，抬头那扇熟悉的窗户，黑黑的没有丝光线。

他也许还没有回来。

苏苑裹紧大衣，慢慢沿着那排流苏树走着，夜凉如水，空的黑色似打翻的墨水，亮光也无。

坐最后辆公车回到家，苏苑身疲倦，低头走进巷口。

车的喇叭声，很清亮的声。

苏苑抬头，竟然是他的车，他等在那边。

苏苑小跑过去。

高祁之坐在车子里，水晶烟灰缸里是三四支烟蒂，车子里也氤氲着皮革微辣的味道。

“江边逛好？”他笑笑，笑得有些冷。

“没有去。”苏苑挠挠头。

“是吗？他看起来很年轻，相貌堂堂，身份也似不凡。。。。”高祁之有些讽刺道。

“对不起，撒谎。”苏苑小声道，“不过真的没有什么。”

苏苑不擅于解释，没碰到过样感情的问题。

高祁之看着有些无错的样子，下巴埋在厚厚的围脖里，头发被寒风吹得凌乱，像是只可怜的小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