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麒后悔了,在剧痛中后悔,原来放荡和沉沦不是人人都可以的。
顾逸轩一边笑,一边占有着白麒,他发现自己爱极了眼前这具未被开垦的身子,青涩,紧实,弄得自己很是飘飘然,这样的感觉就是在梦林身上都没得到过。
白麒已经昏厥。
一个晚上,各种体位,各个角落,白麒感觉顾逸轩的那边小刀子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的体内。
醒来的时候,白麒第一感觉就是后庭剧痛如刀割,他发现自己不能转身,他觉得自己的后面黏黏腻腻,伸手一摸,是一片凝固的血迹。
然后没有人,没有一个人,顾逸轩已经走了,他的白色衬衣,黑色大衣,钻表,他的辛辣逼仄的味道都不在了。
白麒艰难地转了转身,掉到地毯上,他清楚地看见床上湿漉漉的东西,那是昨夜的罪恶证迹,散发着羞耻的,恶心的味道。
白麒像死了一般,他看看床边的那台电话,他想起昨晚打给韩肖杰的电话,他没有理会自己,他挂断了自己的求救。
他再也不会是自己的大哥了,他已经不理会自己了。白麒凄惨地笑笑,眼泪却滴在猩红的地毯上。
白麒回到家的时候,姑母吓了一跳。
“小麒,你怎么昨晚没回来。。。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。”
白麒不语,一瘸一拐地走向卧室。
韩肖杰还是没有回来。
白麒什么也不想,只是倒在熟悉的床上,闻着熟悉的味道入睡。
窗外的冬日肃杀萧条。
蓝朗正在喝着骨头汤。
“医生说。。明天我可以出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