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氓就流氓。”凌少旸缓缓说,“越越,晚上可别做春梦。”
还真被他说准了,姜越越晚上梦到了凌少旸,梦到自己很舒服地趴在他胸上,两手圈住他的脖子,两人贴身连条缝隙都没有,她还流着答答的口水。
隔日起来便是凌少旸的一条短信:晚上梦到我了?姜越越脸袖,立刻回过去:没有。
吃早餐的时候,姜越越频频打哈欠,姜妈妈问:“怎么了?昨晚没睡好?”姜越越揉揉脖子:“脖子有些酸。”姜爸爸爽朗地笑:“这孩子现在睡不惯这里了,果然是嫁人了,一个人睡不着了。”姜妈妈立刻瞪他,眼神是“胡说什么,没正经样”的意思。
“少旸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“周末吧。”姜越越笑着切葱,“怎么了?妈,你也嫌我烦了?”
“哪里,就是问问。”姜妈妈想了想还是说,“你每天都该给他个电话,男人到了外面总有些诱惑,得盯得紧些。”
“妈,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?”姜越越笑,“我都不担心呢。”
“你没心没肺的。”姜妈妈瞪她,“妈妈不是说少旸不好,只是外面不正经的人多,让他别去那些有不正经人的地方。”
“他啊。”姜越越将葱撒在鲈鱼上,“这我还真有自信,他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。”
凌少旸算是个有轻微洁癖,自制力很强的男人,这点姜越越从认识他那刻起就知道,他不喜欢暧昧,但找准感情后会极力去经营,风月场所上的事情,他完全可以处理得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