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胡说,我要你操心干嘛?”
段寅眼睛移到她拎着的两包药:“什么药啊?又是这么两大包。”
“女人吃的药,你不懂。”
段寅不屑地笑了:“不就是补血调经,要不就是催孕的,姜越越你怎么那么急啊?”
“你怎么病了还没个正形。”姜越越说他。
段寅又戴上口罩:“得了,你别管哥哥了,当心传染给你。”
姜越越往边上瞅了瞅,疑惑道:“怎么就你一个人?没人陪你?”
段寅哼了哼:“小感冒,一切自己来,你也快走,看见就寒心。”
姜越越起身,拎上药,小心翼翼问了句:“那我走了,你自己照顾自己哦。”
段寅撇过头去,轻轻咳了两声。
姜越越拎上药,转身走了几步,又回头看了看段寅,觉得他还挺可怜的,但说到底自己和他非亲非故,也不太妥当表现太明显的关心。走到门口,段寅却又叫住了她:“你能不能帮我买个黄桃罐头?不贵,五块钱。”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皮夹,拿出一张大的,“找了的钱要还我。”
姜越越眨了眨眼睛,愣在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