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感不浓烈不盛重。
但是对于我来说,这样足够了。
桌子上的手机在震动,我正要接,又断了,一看是他的来电。
没有再回过去。
新的一周傍晚,下班去夜市,蒋雪照例要送我。
到了夜市,发现一阵喧闹。
远处的大刘正和几个人发生激烈的口角,我立刻跑过去。
大刘正愤怒地指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,“你这王八蛋,偷我的烟!”
那男人嘻嘻哈哈,敞开皮夹克,“大叔,话别乱说,我哪儿有烟啊?”
大刘跳起来,直抓着那男人的衣领,“你这王八鬼子,把烟拿出来,否则老子把你手剁了!”
男人和大刘撕打起来,围观的人越来越多。
我立刻上去,欲拉开纠缠的两人,“大刘!大刘!你别打了!”
无奈根本拉不开,我在旁边干着急。
那男人血气方刚,一拳打在大刘太阳穴上,惊得我一阵眩晕。
大刘被打倒在地上。
男人又踢了一脚,整整衣服,冷笑,“一堆五花肉。”
我赶紧将大刘扶起来。
大刘刷得甩开我的手,一把擦掉嘴角淌开来的血,“呸,你这小崽子,偷老子烟,老子要报警!”
“你有证据吗?”男人悠哉哉地笑。
大刘立刻扑上去,双手搜他的衣服裤子。
什么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