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越响,我不知道自己是为大刘不值,还是为和大刘同等境遇的自己不值。
他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,愤怒而陌生地盯着我,右手狠狠捏着那半截烟头,呼吸急促。
突然,他伸手过来抓我肩膀,一直往他方向扯,我本能地挣扎着向后退。
他不松手,两只手钳住我,像钳住一只烧熟的大虾。
我拼命向后退,左手欲拉开车门出去。
他的身子猛然俯过来,一手欲扣住车门,被我急着拉扯回去。
“你做什么?你干吗要扣住门?”我被他压着,感觉危险。
他欺身下来,摩在我身上,两手抓着我肩膀,往上扯。
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,我想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,大概只是慌乱的,直觉的想宣泄着什么郁积的东西。
“你放手,蒋雪,你干吗压着我!”我凌乱着头发,用一手肘顶着他的胸膛,好让他别再靠下来。
这场景简直就是动物世界里非洲狮子捕食羚羊,雄伟的狮子扑在羚羊后背,撕裂它的皮肤肌腠,顿时血沃草原。
他不依不扰,低头下来。
唇上一阵温热,他在吻我,准确说是在咬我。
一阵痛,我用力推开他,发现唇上渗出一串血珠。
“你干什么?你是不是疯了?”我用力擦着嘴唇。
他笑着,冷冷地笑,敞开衬衣的扣子,脸上一阵光晕,有些森白可怕。
我喘着气,看着他,他的头发也很凌乱,脖子上有细细的汗,浑身沉香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地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