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麟脱身,立刻跑到母亲背后。
“干嘛这样看我,不就和儿子开开玩笑么,什么眼神。”秃头男人嘀咕着,心虚地卷起桌上的报纸进了厕所。
母亲捧着玉麟的头,小心地问:“玉麟,你没怎么样吧。”
玉麟收起眼睛里流露出的委屈,轻轻地笑:“没,没事的。”
晚上,秃头男人喝了整整两大瓶白酒,一手捏着大虾,扭着虾身,红润透明的大虾时而屈着身,时而反弓着身。
玉麟分明看见秃头男人眼里那股情欲,微微熏灼着空气,有脓臭的味道。
十点多,隔壁门一关。玉麟有些害怕地睡下,隔壁传来动静。
母亲一声尖叫。
玉麟赶紧跑过去,推开门,发现比以往都恐惧战栗的一场景。
秃头男人正压在母亲身上,母亲的双腿分开似把大剪子,中间赫然插着一个啤酒瓶子,鲜血像蚯蚓一样蜿蜒地爬在母亲的大腿上。
秃头男人面色潮红,两颧点点猩红,扯着淫靡无耻的邪笑,小声地说:“夹紧点,夹紧点,宝贝。”
玉麟脑中一片空白,像被雷霹着一样,刷地鲜血直冲脑门,本能地扑向前,一口咬住秃头男人的屁股。
“啊!”秃头男人嗷叫一声,回头一看是玉麟,“小兔崽子,闯到这来了!”
说着转头一肘劈在玉麟脖子上,那肘劲大得一声闷响,像平常他空手劈西瓜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