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夜风一阵一阵,乔岫藩惊讶地发现窗外的树上有薄薄的冰屑。
“下雪了。”诚叔说。
“时间已经那么久了吗?”乔岫藩低吟。
诚叔不语。
“老诚。”乔岫藩叫道。
“什么事,乔老板?”诚叔微微转头过。
乔岫藩顿了顿,随即摇头:“没事,只是胸口闷得厉害。”
“要打开窗吗?”诚叔看着窗外的大风,神色犹豫。
“打开吧。”乔岫藩淡淡地吩咐。
凛冽的寒风如刀片一样刮在乔岫藩的脸上,乔岫藩睁着眼睛。
“冷吗?”诚叔问。
乔岫藩摇头。
“今年的冬天来得快,我们家明明每天上学都全副武装似的,帽子,围巾,手套一样不落,裹得只剩眼睛。”诚叔笑着说,明明是他的儿子。
“明明读书还行吧。”乔岫藩笑笑,“快上高中了吧。”
“是啊,课业负担重,也挺可怜的,他母亲天天变着花样给他弄吃的,我回家也晚,他已经关上门做作业了,早晨呢,他很早出门,我还在睡,想见一面都难。”诚叔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