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闻人的心里一痛,不知不觉加重了揪捏乳珠的力道:“你懂什麽?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生存的方式,你倒是老实做人,可是下场又是什麽呢?还不是被我玩弄?”他从雪白的身下抹了一把:“看看,这是你的处子之血,一个男人的处子之血,你知道它代表的是什麽吗?是男人尊严的彻底沦丧你知道吗?”
“或许你说的对……东方闻人……但是我告诉你……我绝对不会向你屈服的……我可以向任何人……屈服,因为我本来就是……一个软弱的人……但是我绝不向你……向一个表面上呼风唤雨……内心却没有一丝一毫属於自己……一个比我还可怜的男人屈服。”洛丹平每说一句,东方闻人的面孔就要冷冽一分,眼底的疯狂也要加深一分。
“你尽管嘴硬,就看看到时是谁向我求饶?”东方闻人阴狠的道,更加快了身体的动作,洛丹平的脸色渐渐苍白 ,可他的眼神依旧清明:“我恨自己的软弱……如果不是我的软弱……或许我和银烟早就到了幸福的地方。虽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……但是我想从这刻起……东方闻人……我想从这刻起……下定决心丢掉它……我要救出银烟……我要和她在一起……我不会哀求你的……”话未完,他头一偏,昏了过去。
东方闻人停止了动作,看著那张已经晕倒了数次却仍然干净美丽的脸庞,他恨恨的咆哮:“你这麽爱她吗?为了她你可以由那麽软弱的男人变得坚强起来?少说笑了,这只是你潜在的本性,绝不是为了爱情,绝不是。”目光冷静下来:“洛丹平,我不会放你离开我的,不管你是真的坚强还是假的,我都要你亲眼看著我是怎麽样一点点的毁了你,你等著吧。”
叫来佣人收拾残局,并特意吩咐要把洛丹平清洗干净锁在这里,他走下楼,却意外的看到乌鸦已在大厅里侯著了。
“公子似乎很烦躁呢,是发生什麽不愉快的事了吗?”乌鸦用他特有的沙哑嗓音问道,然後发出几声难听的笑。
“你到这里干什麽?我记得我并没有让你来吧。”东方闻人不客气的说道,脸上明显摆著“别烦我,我想揍人”的表情。
乌鸦大概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的底细却毫不怕他的人了,干笑几声後,他忽然一本正经的道:“东方,洛丹平和杜银烟有染,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?这麽愤怒,与那天笑著目送他们到屋里,而又不肯阻止的你可真是不相符呢。难道洛丹平的干净,就连一向残忍的东方公子也不得不找个理由来说服自己占有他吗?”
“你放什麽屁?难道你今天来是要让我出气的吗?”被他说中了心事,东方闻人不由有些恼羞成怒。
“难道不是吗?你看著杜银烟和他有了肉体关系,然後强娶杜银烟,又把洛丹平关了起来,只等你‘发现’杜银烟不是完璧之後向他大兴问罪之师,最後以赔偿为理由占有了他,东方,这所有的剧情不正是按照你所希望的发展吗?你敢说我说错了吗?”当他由公子的称呼改口为东方的时候,就说明他们现在不是从属关系,而是朋友。
东方闻人咬牙切齿的道:“我真後悔当初为什麽不杀了你。救下你干什麽?让你来讽刺我吗?”
乌鸦摆手道:“你弄错了,东方,当初即使你不救我,凭那些笨蛋,也杀不死我的。还有,总有一天,你会庆幸认识我的。哦,我好象忘了告诉你,这个洛丹平,就是你的命定中人。你‘万花从中过,片叶不沾身’的辉煌历史注定要在他的手里断送了,情路茫茫,兄弟,别怪我不提醒你,前路坎坷无比,你慢慢走吧。”
乌鸦身为一个顶级巫师,给人的感觉一向阴森恐怖,这次难得幽默,结果却是在飞来的众多花瓶中落荒而逃,出了门还忍不住感叹:“果然是财大气粗啊,这些花瓶可都是明宋两代的珍品,就这样被摔碎了,啧啧啧……”
第9章
“该死的乌鸦,给我滚回的你的窝里,别再来烦我。”东方闻人气愤的朝著乌鸦越去越远的背影叫道,还觉得不解气,又狠狠的踢了桌子一脚。
一个佣人畏畏缩缩的走了进来,被东方闻人一瞪,登时吓得魂飞魄散:“那个……少爷,厨房问你早饭……是送在这里还是送在卧室里?”他吞吞吐吐的问道,恨不得可以撒腿就跑。
东方闻人的心里一痛,不知不觉加重了揪捏乳珠的力道:“你懂什麽?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生存的方式,你倒是老实做人,可是下场又是什麽呢?还不是被我玩弄?”他从雪白的身下抹了一把:“看看,这是你的处子之血,一个男人的处子之血,你知道它代表的是什麽吗?是男人尊严的彻底沦丧你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