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了,白熙言很无奈。
魏明瑜迎着邹坤愤怒的目光,最终在白熙言跟前站定。
“你是什么人!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!”邹坤个子不高,脾气却很大,并且十分没礼貌。
“小言,你又瞒着我跟什么人交朋友!”邹坤就像一个浑身扎起尖刺的豪猪,又像套了无数层壳的臭石头,又扎手又臭硬。
邹坤这脾气自上了大学便越来越厉害,原本白熙言身边也有几名玩得不错的同学,但都受不住邹坤的臭脾气而渐行渐远。
之前白熙言都觉得无所谓,但这次他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,邹坤的无理取闹,真是不可理喻。
白熙言正想开口,却被魏明瑜抢先一步。
“我是小言的舅舅。”
在这一瞬间连空气都呆滞了。
邹坤原本气成大气球,随时都要炸的气势,就像被扎了一针,此时正咻咻的泄气。
“舅、舅舅?”邹坤傻眼。
“小言,你怎么会跟这么没礼貌,又脾气暴躁的人做朋友?”魏明瑜本来就高,板起脸来十分有气势,舅舅的身份也附加了长辈威严。
“要是爷爷知道了该多担心你,听舅舅的话,远离这种朋友,他会害了你。”说得是一本正经。
不说邹坤,白熙言都愣了。
“走吧,我们回家。”说完,魏明瑜伸手一搂,光明正大的带着人离开。
邹坤萎靡了,憋得满脸通红,半天说不出话来,更不敢开口挽留。
太阳灿烂,夏日炎炎,邹坤却透心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