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高旭明看不懂唇语,一脸懵。
傅云墨却立刻看懂了,说:“宿舍里就陈一言和馥碗啊,不过馥碗不吃学校的饭,这会儿肯定找吃的去了。”
傅思礼又问了一句。
“这个……”傅云墨迟疑地说:“馥碗开学的时候也没有和家长一块来,我们也不清楚他家人是什么样的,不过上次有同学说他听到一位坐轮椅的先生在楼下和馥碗说话,自称是爸爸,估计就是他爸了。”
傅思礼闻言薄唇微抿,镜片后的目光带着深思和忧虑。
傅云墨担心地问:“二叔你怎么了?你怎么会认识碗啊?还问碗的家长?”
傅思礼没有回答,只嘱咐傅云墨军训注意安全,就转身进去了。
傅云墨一时摸不着头脑,但他已经被很多人打听过馥碗的事情了,对此也习以为常。
反正他一向懂得避重就轻,从来不说馥碗的私事,说的也都是其他人都知道的信息。
想到这,傅云墨就放心地拽着被他二叔吓到的高旭明离开了。
另一边,馥碗回到罗域暂住的教师宿舍,魏风已经热好饭菜了,见他回来,互相打了声招呼,嘱咐他好好吃饭,就回了隔壁。
馥碗自己吃完午饭,不太熟练地洗了碗,然后拿着课外书去客厅看。